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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內經研讀

      《內經》論“人”

      金壽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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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《內經》論“人”

      一、 人是自然界最高等的生物

      《內經》論“人”,是從自然科學角度出發,認為人是自然界中的一分子,但與其他生物不同,人有復雜的高級的思維器官,是最高等的生物,如《素問·寶命全形論》說:“天覆地載,萬物悉備,莫貴于人。”但是,人既然是自然界中的一分子,是受自然規律制約的,所以篇中又說:“人以天地之氣生,四時之法成。”生物的生長有四時的變化: 春生、夏長、秋收、冬藏;人的一生也相應地有生長老死的變化。由此出發,《內經》講養生之道,可以概括為兩句話:“必先歲氣,毋伐天和。”

      二、 形體是第一性,精神是第二性

      對于人的形體與精神的關系,《靈樞·經脈》中明確地指出:“人始生,先成精,精成而腦髓生,骨為干,脈為營,筋為剛,肉為墻,皮膚堅而毛發長”,這是成形的過程。“谷入于胃,脈道以通,血氣乃行。”(《靈樞·經脈》)“天食人以五氣,地食人以五味”,“五氣入鼻,藏于心肺,上使五色修明,音聲能彰。五味入口,藏于腸胃,味有所藏,以養五氣,氣和而生,津液相成,神乃自發”(《素問·六節藏象論》),說明在成形之后,依賴于呼吸空氣,攝取食物,才能維持生命,并且產生精神活動。而形體是人的一切生理活動和精神活動的本源。荀況也說:“形具而神生”,只是從哲學上提出這個觀點,而《內經》則是從科學上講出“形具而神生”的道理。

      《內經》在《靈樞·本神》中具體而全面地論述人的形體與精神的關系,故稱之為“本神”(推原精神活動的本原)?!侗旧衿分惺紫戎赋觯?ldquo;天之在我者德也,地之在我者氣也,德流氣薄而生者也。故生之來謂之精,兩精相搏謂之神。”“神”即是指人的生命。兩句意為人的生命存在于形體,而形體則由男女媾精所產生。接下去說:“隨神往來者謂之魂,并精而出入者謂之魄,所以任物者謂之心,心有所憶謂之意,意之所存謂之志,因志而存變謂之思,因思而遠慕謂之慮,因慮而處物謂之智。”在這里,《內經》對神、魂、魄等名稱,都作了唯物主義的說明,絲毫沒有神秘的意義。“神”只是指生命;“魂”只是泛指精神活動,只能隨神往來,不能離神存在;“魄”,是指人的生理本能,是與生俱來的,故稱“并精出入”。有形才有生命,有生命才產生精神活動和具有生理本能。同時進一步指出人與其他生物有所不同,人有復雜的、高級的思維器官,從“可以任物者謂之心”以下六句,就說明這點。任,擔任,接受的意思;心,指思維器官。所以任物者謂之心,是指心通過感官有接觸外界事物產生感覺的作用,由此產生意、志、思、慮、智等認識事物和思維活動,其過程一級高于一級,但從“任物”開始,到“處物”告一結束,不能離開“物”。需要弄清楚的是,所謂“任物”,是以“心”為出發點去引出“物”,還是“物”不依賴于“心”而存在,“心”只是起到反映外界事物的作用?前者是唯心論的觀點,后者是唯物論的觀點。本段文字的前提是,人稟天地之氣而生,認為物質世界(天地之氣)先于人不依賴于人而存在,因而所謂“任物”,只能是反映外界事物的意思,是屬于唯物論的。至于把大腦的功能當作心的功能,這是受著當時自然科學條件的限制,就不能苛責古人了。

      《內經》還認為人的個體不僅有強弱之異,對周圍環境的適應性也各有不同,在《靈樞·五變》用樹木來作比喻說:“夫木之早花先生葉者,遇春霜烈風,則花落而葉萎。久曝大旱,則脆木薄皮者,枝條汁少而葉蔞。久陰淫雨,則薄皮多汗者,皮潰而漉。卒風暴起,則剛脆之木,枝折杌傷。秋霜疾風,則剛脆之木,根搖而葉落。凡此五者,各有所傷,況于人乎。”人的性格也有陰陽二十五人之差殊(見《靈樞·陰陽二十五人》)。

      但從自然產生總的來看,所有的人的生理活動和精神活動都是一樣,根本不存在高一等低一等的差別,認為“五臟者,所以藏精神、血氣、魂魄者也;六腑者,所以化水谷而行津液者也。此人之所以具受于天也,無愚智賢不肖,無以相倚也。”(見《靈樞·本臟》)這個看法是辯證的,合乎科學的。

      三、 人體是一個對立的統一體

      《內經》把人看作是一個陰陽對立的整體,是貫穿于全書的,即所謂“人生有形,不離陰陽”。不僅從解剖部位上可分陰陽,“夫言人之陰陽,則外為陽,內為陰。言人身之陰陽,則背為陽,腹為陰。言人身之臟腑中陰陽,則臟者為陰,腑者為陽。”(《素問·金匱真言論》)更主要的是它的內部存在著陰陽兩個方面互相依存的關系,故在《素問·生氣通天論》說:“陰者,藏精而起亟也;陽者,衛外而為固也。“亟”,通“極”,起亟,是起端的意思,指陰藏精于內,陽衛固于外,亦即《素問·陰陽應象大論》中所說:“陰在內,陽之守也;陽在外,陰之使也”的意思。陰陽兩者互相為用,猶如四時氣候有春必有秋,有夏必有冬,從而在生理上互相有機聯系,保持相對平衡狀態,這是正常的。如果破壞了這個狀態,就是病態,在《素問·生氣通天論》中有一段論述:“凡陰陽之要,陽密乃固,兩者不和,若春無秋,若冬無夏,因而和之,是謂圣度。故陽強不能密,陰氣乃絕;陰平陽秘,精神乃治;陰陽離決,精氣乃絕。”說明了這個問題。

      《內經》論述人的生理方面,即使字面上沒有講到陰陽,仍然包含著辯證法思想,隨舉數例,如《素問·六節藏象論》:“腎者,主蟄封藏之本,精之處也。”說明主封蟄,主藏精,是腎臟的本質。但在《素問·上古天真論》中卻說:“腎者主水,受五臟六腑之精而藏之,故五臟盛,乃能瀉”,說明腎之所以能藏精,其來源有賴于五臟六腑之精的灌輸,同時腎的藏精也不是絕對的,在一定的條件下,腎又是“能瀉”的。又如“脾、胃、大腸、小腸、三焦、膀胱者,倉廩之本,營之居也,名曰器,能化糟粕,轉味而入出者也。”(《素問·六藝藏象論》)這里,脾是五臟之一,胃、大腸,小腸、三焦、膀胱是屬于六腑,把一臟五腑,合在一起,論述其功能,說明一臟配一腑,也不是絕對的,這六個臟腑,其功能: 一是攝取食物中經過消化的精華,營養全身;二是排泄食物中經過消化后的糟粕;三是食物中的營養,經過人體充分利用后,還要把廢物排泄出去。這個新陳代謝的過程,是既有分工,又有合作,共同來完成的,所以說是“倉廩之官,營之居也”,又說它是“轉味而入出者也”。這就是整體觀的體現。在醫學上來說,這種論述當然是樸素的,但在當時能有這樣的看法,可以認為是先進的。

       

       

       

       

     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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